她注销了原来的手机号,切断了和宫远臻的所有联系。周屿的咖啡馆成了她暂时的避风港。
她帮忙招呼客人,学着煮咖啡,用忙碌填补内心的空洞。周屿是个温和体贴的朋友,
从不追问她的过去,只是安静地陪伴。一周后的下午,沈雨晴正在擦拭咖啡杯,
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。风铃剧烈摇晃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宫远臻站在门口,西装皱巴巴的,
眼下有明显的青黑。他的目光锁定在沈雨晴身上,像是终于找到了丢失的珍宝。
“雨晴...”他大步走过来,声音沙哑,“我找了你整整七天。”沈雨晴后退一步,
握紧了手中的抹布:“宫先生,有事吗?”这个生疏的称呼让宫远臻脸色一白:“跟我回家。
”“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。”她转身想走,却被他抓住手腕。“对不起,”他低声说,
眼中满是血丝,“我不知道林薇在骗我,如果我知道...”“如果你知道,
就不会让我捐肾了,是吗?”沈雨晴抽回手,冷笑,
“但那改变不了你最初的目的——你和我结婚,不就是因为我的血型匹配,
可以随时为你的心上人提供器官吗?”宫远臻张了张嘴,却无法反驳。“看,
这就是问题的核心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刀子一样锋利,“即使林薇真的有病,
你让我捐肾的决定也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和健康。在你心里,我从来都是可以牺牲的。
”“不是这样的...”他试图解释,却发现自己词穷。周屿从后厨走出来,
自然地站到沈雨晴身边:“这位先生,请不要打扰我的员工。”宫远臻眯起眼,
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:“你的员工?”“是的,雨晴现在在这里工作。”周屿平静地说,
“如果没什么事,请你离开。”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。
宫远臻看向沈雨晴:“你需要工作可以回宫氏,我给你安排职位。”“不必了。”她摇头,
“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,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”“我不会同意离婚的。
”宫远臻斩钉截铁地说。沈雨晴笑了:“宫远臻,契约婚姻,一年期限,这是你定的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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