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对着监控笑靥如花:“好啊,我亲自送过去。”当我抱着“礼物”推开白月光病房门,
却看到前世主刀医生正温柔擦拭着带血的手术刀。 “沈小姐,”他抬头,镜片寒光一闪,
“顾先生等你输血呢。”……心脏!冰冷锐利的金属触感,硬生生刺穿皮肤,
狠狠抵在肋骨上,下一秒就要扎进去,剜出那团滚烫跳动的血肉!我猛地睁眼。刺眼的白光,
晃得人脑子嗡的一声。不是太阳光,是手术灯!惨白惨白的光,像地狱里伸出来的钩子,
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。浓得呛人的消毒水味儿,拼命往鼻子里钻。
“滴滴…滴滴…”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催命似的尖啸。视线艰难聚焦。眼前晃着一张脸,
戴着大口罩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那眼睛里没有半分活人的温度,
只有一种看砧板上死鱼肉的漠然。他手里握着的东西,闪着寒光,刀尖正正抵在我左边胸口,
那个跳得快要炸开的地方——我的心脏!操!不是梦!是真的!顾臣!苏婉儿!
前世被活活剖开胸膛、挖出心脏的剧痛和冰冷绝望,像烧红的烙铁,
“滋啦”一下烫穿了灵魂!那感觉太真实了,骨头被锯开的嘎吱声,血液汩汩涌出的温热,
还有顾臣站在手术室玻璃窗外,搂着苏婉儿,冷漠又理所当然的眼神…“呃!
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、野兽般的嘶吼。不是疼,是滔天的恨!烧得我五脏俱焚!
恨不能现在就撕碎眼前的一切!“别动!”口罩后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低喝,冰冷刺骨。
那握着手术刀的手腕,猛地加力往下压!就是现在!求生的本能和积压了两世的滔天恨意,
瞬间炸成了火山!管不了什么手术台!管不了什么消毒无菌!去他妈的!我根本没看那刀尖,
身体里像有根弹簧“嘣”地弹开。左手像铁钳一样,闪电般死死扣住他往下压的手腕!
骨头硌着骨头,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。“你?!”口罩医生的眼睛瞬间瞪圆了,全是惊愕。
大概这辈子没见过打了麻药还能暴起反抗的“供体”。去你妈的供体!
借着左手扣住他手腕的支点,我腰腹爆发出全部力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