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变了。不再是那个在公寓里咳血、眼神带着不甘和绝望的短命鬼。而是一柄出鞘的利剑，
锋芒毕露，深不可测。“陈博士，评估报告我会亲自提交。”叶曦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，
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道，“关于顾野的一切数据，列为S级机密，未经我允许，
任何人不得调阅。”“明白！明白！”陈博士连连点头，看顾野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绝世珍宝。
顾野走出评估室，活动了一下手腕，对叶曦笑道：“叶长官，表现还行吧？下个月的‘糖’，
能不能多给几颗？”他还在扮演那个需要药剂续命的角色。叶曦深深地看着他，
那双冰眸似乎想将他彻底看透。“顾野，你很清楚，你已经不需要那种东西了。
”顾野笑容不变：“谁知道呢？有备无患嘛。毕竟，我可是个‘短命鬼’。
”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，带着一丝戏谑。叶曦没有接话，
只是转身走向走廊深处：“跟我来，司长要见你。”司长？顾野眼神微动。
异闻司华东区的最高负责人，据说是一位深不可测的强者。看来，刚才的“表演”，
成功钓到大鱼了。他跟上叶曦的脚步，心中冷笑。见面？正好。他也想看看，
这异闻司的高层，对于他这把“突然不再生锈的刀”，到底想怎么用。或者说，
他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，反过来，掌握主动权！
第四章：司长的赌局与深渊裂缝异闻司司长办公室，与其说是办公室，
不如说是一个充满古意的茶室。檀香袅袅，
一位身着灰色中山装、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在沏茶，他看起来不像执掌暴力机构的巨头，
更像一位大学讲师。他就是华东异闻司司长，洛景山。“顾野，坐。”洛景山抬手示意，
语气温和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他目光平和地扫过顾野，却让顾野瞬间有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。
很强！这是顾野的第一反应。这位洛司长的实力，远超叶曦，
甚至可能不在激活系统前的自己之下。顾野没有客气，在他对面坐下。
叶曦则安静地立于洛景山身侧，如同守护剑。“你的测试报告，我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