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怕因此引得陛下不满。」我心里冷笑,一口一个臣,多年夫妻终究活成了恪守礼法的君臣。
「这是本宫与皇弟之间的事,就不劳驸马费心了。」我的语气着重在驸马二字。
难为风骨卓然的沈大人,如此为我着想了。他见我如此态度,当下也不再多说,
又说几句白日误会我,而感到歉意。我都语气很好的接下了。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
对是非对错有着几乎难以理解的执拗。他很好,我一直这么认为,
只是唯独没有我想要的情谊而已。他又说起白日沈母来府上的事,「母亲的事我已知晓了,
确实是她行事不妥。」「君臣有别,她不该对殿下不敬,臣在此替母亲与殿下赔礼。」
「至于过继一事,臣早就说过,一切凭殿下心意。」他诚恳地说着,
知晓全貌后依旧不偏不倚。我本以为,他知晓我将他母亲强硬的送出府去,会因此斥责我,
可他没有。难得的主动低下头,诚恳地赔礼道歉。心里顿时有了些慰籍,即使我决心放手,
但是至少让我觉得当初选择他,也并不是多么错误的决定。我软下来的态度,
让他觉察我们已恢复如初。晚上他并未去书房,而是留宿在我这里。清冷的他,
从不吝啬在房事上向我展示出强硬的一面。我小声呜咽配合着他,就当是最后的欢愉。过后,
我朦胧的睁开眼,看见他在饮着安神茶。自成婚后,他与我说他有难眠的病症,
时常要饮安神茶,才可入睡。我为他找了许多名医皆未见效。往日我不疑有他,
或许是我开始服药的缘故。嗅着这安神茶,莫名觉得有种烈性药的味道。心中埋下疑虑。
次日,他抱着我,餍足的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,方才起身。待他出府后,我唤来喜安,
「让人去查一查驸马饮用的安神茶是何方子。」或许是服药的缘故,我对药味越发敏感。
也或许是我恍惚,许不是那安神茶的味道。却还是想看一看,若是这安神茶,真有烈性药,
也好为他换一味不伤身的药。待我洗漱好,依旧是明艳大方的装扮,让喜安一阵夸赞,
「公主合该配这样的颜色。」这时,派去查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