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亲自给我买好了今晚的火车票。陈江亦!一定是他动用了关系!他们这是软的不行,
就来硬的!用孝道和强权,逼我离开省城。回到那个完全由他们掌控的村子里!
我捏着那张火车票,指尖冰凉。他们为什么这么急切地要我离开省城?仅仅是因为举报信?
还是,省城有什么他们害怕我知道的?村里是绝对不能回的。
但我必须创造一个无法离开的正当理由。下午交接班的时候,我背着行李快速往外走。
等车速稍快的吉普车驶近时,我脚下一滑,整个人摔倒在车头前不远处!“哎呀!
”“撞到人了!”惊呼声四起。吉普车在离我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下。我抱着左脚踝,
疼得额头瞬间冒出冷汗。这一次,不是装的,我是真的故意扭伤了自己。
几个热心的工友立刻将我送到了厂医院。医生检查后,诊断为左脚踝韧带撕裂,
至少得拄十来天拐杖!6我刚在病床上安顿下来,得到消息的陈江亦和林诺诺就一起赶来了。
两人脸上都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。“嫂子!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陈江亦几步走到床前。
“伤得重不重?医生怎么说?”他看了一眼我肿得老高的脚踝,眉头紧锁。
林诺诺也柔柔弱弱地凑过来。“大嫂,你没事吧?听说你摔了,可把我们急坏了。
”“都怪我太着急赶车了,这下不能回去照顾婆婆了。”我从善如流的表现出自责。果然,
陈江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。但碍于病房里有其他病人,没有立刻发作。
“我去买点吃的,诺诺你陪陪嫂子。”他出去后,房里只剩下我和林诺诺,
以及隔壁床拉着帘子,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病人。林诺诺脸上的关切表情,
在陈江亦离开的瞬间,如同潮水般褪去。她缓缓站起身,朝我逼近。在我警惕的眼神下,
她俯下身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林竹心,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贪心,拿了钱,
还不安分。”“江亦现在是我的老公,你以为他还会看上你?”我心头巨震!
陈江亦都告诉她了?他们果然早已狼狈为奸!不等我反应,林诺诺脸上露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