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阵尖锐的婴儿啼哭声,穿透了所有的嘈杂,传到我的耳朵里。是个女孩。我的女儿。
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在心里立下毒誓。周宴。我要你,血债血偿。我醒来时,
已经是在普通病房。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有些刺眼。护士正在给我换药,见我醒来,
松了口气。“你可算醒了,你失血过多,差点就没抢救回来。”我动了动手指,
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。“我的孩子……”“在保温箱里,早产了一个月,不过很健康,
是个漂亮的小公主。”护士笑着说。我的心头一暖。就在这时,病房门外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你们不能进去!病人需要休息!”“滚开!我是她丈夫!我要见我老婆!”是周宴的声音!
他找到这里来了!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,挣扎着就要下床。“护士,快!帮我!
他会杀了我的!”护士也慌了,她赶紧跑去堵门。“先生你冷静点!这里是医院!
”门外传来周宴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。“沈诺!你给我滚出来!你这个扫把星!
”我吓得魂飞魄散,知道这里不能再待了。我必须立刻走,带着我的女儿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还在外面,像一头嗜血的狼,等着将我们撕碎。4我必须逃。这个念头占据了我整个大脑。
周宴的疯狂超出了我的想象,他竟然敢追到医院来。我拔掉手上的输液针,不顾护士的阻拦,
忍着撕裂般的疼痛下了床。“你不能走!你的身体还很虚弱!”“帮我。
”我从手腕上褪下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,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手镯,塞到护士手里。
“求你,帮我报警拖住他,然后告诉我怎么从后门离开,怎么去新生儿科。”护士看着手镯,
又看看我惨白的脸和哀求的眼神,最终还是心软了。“你跟我来。”她带着我避开正门,
从员工通道穿行。“新生儿科在三楼,保温箱就在护士站对面,你看一眼就得赶紧走,
别被人发现了。”我点点头,将她的话牢牢记在心里。我们一路躲躲藏藏,
终于到了新生-儿科的后门。“谢谢你。”我真心实意地对她说。她叹了口气:“快走吧,
别...





